一句简短的断语 (注:受“秀士”之托发贴) 与师相约已一年多时间了,焦急等待的心情伴随着漫漫长夜,梦里几次与师同行,几次与师兄弟同乐,美妙无穷的梦境多次被初升阳光推醒,然吾知吾师正值青壮,振家、施福、子幼百事缠身,分身乏术。 十月二十四日晚忽然接到师父电话,“漫卷诗书喜欲狂”,兴奋之情无语言表。是夜辗转难眠,一为高兴,二为天气,因本地区今年雨水较多,多日来天空雾霭沉沉,半夜几次起身叹息不已。晨起,电话叮嘱近处师兄带上雨鞋雨具,谁知午时左右,天空阳光似有似无、似晴非晴。待师父车到,雾霭及不情愿地慢慢退去,见面第一句话:“师父来了,天也晴了”。饭后,秋日来少有的阳光羞涩地从雾霭中全钻出来了! 师徒一行五人,车抵目的地下车,不顾舟车劳顿马上收集数据、断念,一番忙碌。接着,走近我曾祖父坟前,因年代较久我不知是男坟还是女坟,每年上坟只知道是自己祖坟,于是诚心地“考”了师父,经过一番“望、闻、问、切” 断说:“男坟”。随后站在坟前下盘,不足一分钟又断说:“此坟有男丁五、六个,出蛮横、强硬之人”。 我当时也没说对或错,也没细问,因此坟安葬年代久,不是此行重点,说完大家匆匆离开,向下一目标奔去。 近日回家仔细回味这一简短断语,并询问家中部分老人,都说这断语百分之百准确!我父辈的确有弟兄五个,我亲祖父这房有三男丁,我大伯和我父亲都是老实本份之人,就我那三叔游手好闲,无事生非,三句话不对就动手。解放前,有一年在邻近虚场赶集赌博,与人发生口角,结果被人用绳子五花大绑吊着,家里送钱去了才把他赎回来。那时候抽壮丁是三抽一五抽二,他被抽去当了壮丁,把他们押到常德后不知他用了什么脆计(我记不清)又逃回来了,那个年代交通和其它可不能和现在相比。六十年代中,他大儿子体检合格,准备参军,可他旧思想作怪死活不让堂哥当兵,为此父子俩大动干戈,我堂哥被他追打了几里路不敢回家,随后找到接兵人员跟着悄悄走了,他才没办法。在我的记忆中,我的婶娘和那些堂兄弟妹是他常出气的对象,吃了他不少花拳秀腿的苦处,总之一个粗顽蛮横之人。(家里还有两兄弟当过兵,断我祖母坟时师父说有从武之人,也断准了)。 我的二祖父这房也有两丁,小堂叔跟我三叔脾气也差不多甚至超过我三叔,父辈们讲过:解放前有一年,我祖母从本村邻寨保长家的田埂经过,长工收稻运谷回另一个寨子即保长家里,谷桶里还剩些没运完,长工返回后发现少了一些,保长知道后就查这事,结果偷谷子的人反污是我祖母所偷,因我祖母正见她行窃,我祖母与偷稻之妇进了土地庙喝鸡血起誓也解决不了,(后来保长也心知肚明是谁偷的,但那妇人是保长他寨上自已的房族姊妹不好讲)这事越闹越大进了乡公所准备重判我祖母。有理讲不清,看着自己亲人受冤,我堂叔气忿不过,于是在保长经常经过我寨办事的路上埋伏了三夜,兄弟几人准备将他灭了扔进天坑,最后一晚,保长外甥知道这件事后劝说保长,叫他小心这事算了,此事后来才不了了之。堂叔这人脾气也很坏,按本地话说是不能“倒毛”的人,与人三言两语不对就翻脸甚致动手。但是本村人即便是他的冤家对头一但和外地外村人争吵打斗,他每次一定冲在前面拼命护着本村人,几次都这样,所以村里人知他脾气也让他三分。聊聊家里这些小事只是想证明一点,师父这一简短断语我认为百分之百准确。 我虽与师见了几面,但单独面谈加起来不到五分钟时间,他平日开班没问过我的情况,我也没机会跟他单独说,加上自已又不是健谈善于表达之人,总有学生见老师那种敬畏腼腆之情,我想轻松,但此为什么情挥之不去,此贴与大家见面之前绝对保证,他还不知这句断语我的反映是否准确。 我乃凡夫俗子,脱不了人性贪婪之弱点,粗茶淡饭,我想留师几日,我想跟师几天,怎奈恩师繁事缠身,难填我之欲壑。次日上午目送消失在我眼前的车影,我只有心里默念:感谢恩师,恩师再见,恩师一路平安······。 (借此说明一下:“秀士”之网名乃辛卯师代注册所赐,借我斗胆,亦非敢自称,并非吾意,自知才疏学浅身重几何,盛名之下内心不安。自投师门以来,诚惶诚恐,谨行慎为,唯恐词不达意,一语不慎有辱师门。方便之时望师重赐网名。此贴一为感谢恩师,二为感谢同门同道师兄弟友,恕不一一回复。)(师父前贴所写完全真实不再重提,唯此顺路简单断男坟女坟一坟师父未提及,故加之。) 麻炳荣 1308545117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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